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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宗良昭信节度赐本镇敕书元符三年二月 北宋 · 宋徽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五四四、《宋大诏令集》卷一八九
昭信军官吏军人僧道百姓等:朕以报德慈闱,推恩诸舅,眷彼乐土,宜吾懿亲。
改付将旄,俾绥士俗,已颁大号,想慰舆情。
今特授向宗良检校司空持节虔州诸军事虔州刺史、充醴泉观使昭信军节度虔州管内观察处置等使,加食邑五百户、食实封二百户,勋、封如故。
故兹示谕,想宜知悉。
将士等各得平安好,参佐官吏、僧道耆寿百姓等并存问之。
遣书,指不多及。
向宗良卫州告词1086年 北宋 · 苏辙
 出处:全宋文卷二○三九、《栾城集》卷二八 创作地点:河南省开封市
敕具官某:士生于富贵者,常患其怀安佚乐,怠于功名。
尔以外戚之懿,求试治民。
永惟此心,有足嘉叹。
卫虽跨河,地实近辅。
勉修尔政,朕将观焉。
可。
论高士敦向宗良劄子元祐五年十二月 北宋 · 苏辙
 出处:全宋文卷二○七一、《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五三、《宋代蜀文辑存》卷二一 创作地点:河南省开封市
臣近奏论朝廷先除高士敦知邢州向宗良继有陈乞,朝廷为罢士敦,而以邢州授之。
二人皆外戚之家,而夺一与一,于体不顺,乞赐追寝。
经今多日,不见施行。
臣非不知宗良地势亲近,屡以为言,非臣私便。
然臣闻君子爱人以德,小人爱人以姑息。
宗良托身戚里,不患不富贵,不患无差遣,所患者不知礼义廉耻,直情恣行,日蹈尤悔而不知耳。
今若许令争取士敦已授之命不复辞免,习此骄犷,恬不知畏,则恐宗良满盈速咎,其亡无日,朝廷虽欲庇之而不可得。
臣为执法而不能禁以渐,岂爱人以德之谓乎?
太皇太后虽欲深抑本宗,其于处己则为盛德,然以此御下,似非爱人以德之义也。
今外人皆言隆祐之于崇庆,尽孝尽敬,朝夕无违。
宗良所请,盖不知耳;
若其知之,必将不许。
臣是以冒昧献言,上欲以全两宫慈孝之盛,下欲以成向氏廉退之美。
伏乞检会前奏,早赐施行。
昔虞、芮争田,质之于周,入境而遂以其所争为闲田而去。
今若邢州之命,两皆不与,其于国体极为稳便。
风宪之官,事有得失,不择亲疏。
知而不言,则为失职;
言之不避,实召仇怨。
均之二者,宁臣自负,不敢负国,惟陛下察之,幸甚。
向宗良检校司空醴泉观使昭信军节度使 北宋 · 曾肇
 出处:全宋文卷二三七五、《曲阜集》卷三、《皇朝文鉴》卷三六、《古今图书集成》宫闱典卷二九
昔周盛世,则有申伯良翰
在汉懿亲,则有少君之长者。
眷吾仲舅,蚤著贤称。
登进宠名,诞敷诏号。
醴泉观使奉国军节度明州管内观察处置等使持节明州诸军事明州刺史上护军河内郡开国公向宗良,席庆深厚,秉德粹温。
富贵无自满之心,恭孝有夙成之质。
肆朕承祧之始,首膺授钺之荣。
兹属东朝,亟还大政。
念崇德报功之谊,将锡异恩;
守右贤左戚之规,莫回慈旨。
换节濒江之地,参华空土之名,增衍户租,并申朕志。
于戏!
维我大母,有劳皇家。
方其艰虞,则出任社稷之重;
及底靖康,则还就宫闱之安。
动静必惟其时,进退靡失其正。
而犹鉴观前载,深抑外亲。
尔其念长乐之好谦,思文简之垂裕,益坚素履,永保令名。
向宗回向宗良增差御批元丰元年五月戊子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四八○、《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八九
皇后礼宾使荣州刺史向宗回可特增差权群牧都监礼宾使英州刺史向宗良增差勾当三司衙司
皇从弟故推诚保顺翊戴功臣安静军节度使梓州管内观察处置等使金紫光禄大夫检校尚书右仆射使持节梓州诸军事梓州刺史御史大夫上柱国天水郡开国公食邑六千六百户食实封二千一百户赠太尉追封永嘉郡墓志铭(并序 庆历八年五月 北宋 · 张方平
 出处:全宋文卷八二三、《乐全集》卷三八
王讳允迪字德谟,燕恭肃王之第五子。
太宗皇帝诸王恭肃最幼,钟爱焉。
章圣嗣服,缘先帝意加亲宠,故久不就外邸。
大中祥符甲寅岁,生王于东宫
天禧四年,遇承天节,始赐名,一命为右千牛卫将军
今上践阼,推恩内外,褒进戚藩,以翼王室,除大将军,领和州刺史
久之,罢将军,改崇州,俄拜唐州团练使
明道元年,宸居落成,肆大眚,徙济州
躬藉千亩,王预九推之位,礼成均庆,迁汝州防禦使,进静难军留后。
庆历四年,制授安静军节度使
盖恭肃王尝领是镇,而王继焉,宗藩荣之。
是岁,先王捐宫寝。
圣上慈仁诚孝,至性自然,寅畏天地,虔恭祖考,惇睦族属,以御于家邦,尝欲以是风天下,纳民大顺。
恭肃之薨也,以叔父之重,悼恤尤深,而王执丧有不及礼者,降授右临门卫大将军
克自修省,循礼谨度,寻改密州观察使
六年,复安静旄钺
王素康盛,至是感疾良美,中贵人挟上医诊治,内出黄金剂以赐,抚讯相及于路,疾遂革。
庆历八年三月己未夜漏十刻,以不起闻,享年三十有五。
上闻震悼,厥明,辇如其邸,哭临之,废朝五日。
丁巳,上成服苑中,文武班慰于崇政门。
遂以太尉章绂追封永嘉郡王,凡赙赐率加等焉。
太常节惠谥曰「思恪」。
大鸿胪持节典丧事。
四月癸未,涂菆于寝。
易官以窆事令龟,先远日,维六月癸酉吉。
未引绋,宣徽北院使李昭亮辞赴三城,故事,置饯酒于垂拱殿,以王在殡,为之彻乐。
五月甲寅,具卤簿、鼓吹、麾幢、旄节,导輴以西,葬河南永安六安郡夫人张氏祔焉。
夫人德象婉嘉,壸闱之范,载命不淑,方华而殒。
继室昭国夫人钱氏忠懿王之孙女,志尚清净,不安其家,恳请逊于洞真宫,遂赐道士冠服,名曰修真,号和正大师
子四人:曰宗粹,右监门率府副率
三皆夭逝。
女七人:长早卒,赠江华郡
次并在室。
王姿采秀发,气志果劲,性开敏,豁如也。
涉猎书史,略通大义,留思篇咏,风体尔雅,晓音律,善射命中,得和容之妙。
国朝之制,不属宗室以吏事,悉留京师奉朝请
永嘉之果以敏,使之从政,亦足以发已。
若夫被化麟趾,承华棣萼。
灵长凭厚,体联上帝之孙;
显重崇高,族系天王之弟。
昌辰累洽,丁庆祚同安
圣度广容,靡严颜之怀惧。
宴宁誉处,生荣殁哀,方之前朝,王享备矣。
百福具有,不至者年,天实命之,何嗟及矣。
臣职在史观,且司宗籍,承诏撰识,敢不直书!
铭曰:
吁吁梓潼,蜀剑之东。
先王相攸,实启荣封。
帝念叔父,建尔仲子。
缵其节旄,俾多受祉。
仙源懿亲,诜诜振振。
祖宗诸孙,其在五人。
尧心舜度,仁覆寰宇。
岂其本支,不贵以富?
胡然乎天,不与之年?
奄违昌时,而归幽泉。
吉仗森列,悲笳惨绝。
有裧者车,挽绋晨发。
嵩洛之阳,三陵相望。
体魄就宁,下从先王。
太尉追封永嘉郡王允迪长女左侍禁钱隆稹妻可特封郡君 北宋 · 蔡襄
 出处:全宋文卷九九六、《蔡忠惠集》卷一○
庆毓嘉节,率均恩渥。
矧惟宗藩之逝,藐焉息女之爱,形于荐引,当列封号。
彻名邦之华壤,厚敦族之懿典。
褒与之重,尔宜钦奉。
向宗良兄弟交通宾客元符三年九月 北宋 · 陈瓘
 出处:全宋文卷二七八三、《国朝诸臣奏议》卷三五、《通鉴长编纪事本末》卷一二九、《历代名臣奏议》卷二八九 创作地点:河南省开封市
臣闻知几而预戒,则君无过举;
先事而早谏,则臣无智名。
君明臣良,上下两得,治道所以隆也。
臣以驽散之才,冒处言职,适遭明圣之主,窃慕良臣之义,事有临机不当默者,安可有待而不早言乎?
宋有天下一百四十一年矣,太平之久,尧、舜三代,乃至汉唐,皆不及也。
譬如安乐之人,年过百岁,尤当兢兢畏慎,护养元气,无使疾患乘间而入,则愈老愈健,永保康宁之福矣。
祖宗以圣继圣,古无有也。
母后继有圣德,亦古无有也。
天覆地载,一健一顺,万物生成,各遂其性,至神考而治道益隆,至皇太后而家道益光,可谓盛之极矣。
盛必有衰,安可不预戒乎?
汉之衰也,以外家太盛,人不敢言,以至亡国。
陛下守祖宗之成法,监衰汉之覆辙,宋德方隆,内外无患。
然以臣所闻,宜预戒者有一事焉,恐陛下未知也,恐皇太后未知也。
向宗良兄弟,交通宾客,漏泄机密,陛下知乎?
皇太后知乎?
皇太后功德隆备,格于皇天,陛下极天下养,未足以报,惟使我宋固万年不拔之基,外家享与国无疆之福,夫然后足以为报。
汉唐母后称制,有至终身。
或欲威福之柄,久出于己;
或因左右之请,贪恋权势。
惟我皇太后恬寂足以全威福,严明足以戢左右,不待祔庙,果于还政,事光前古,名垂后世。
陛下所以报皇太后者宜如何?
臣恐假借外家,不足以为报也。
乃者还政以前,陛下欲除向宗良开府仪同三司,将锁学士院矣,而皇太后诏寝此命。
中外传闻,咨嗟叹仰,知皇太后以撝谦为德,而陛下以养志为孝也。
汉章帝欲加恩三舅,马后曰:「吾观富贵之家,禄位重叠,犹再实之木,其根必伤。
何必营外家之封,违慈母之拳拳?
至孝之行,安亲为主。
此吾家之事,故得专之。
吾当含饴弄孙,不能复关政矣」。
于是章帝不封其舅(〔贴黄〕马后不复关政之言,恻怛如此,可谓贤矣。然后以兄弟干政,后世议焉。唐之长孙皇后曰:「汉之马后,不能检抑外家,使预政事,乃戒其车马之侈,此所谓开本源而恤末事也。」是以太宗问后政事,后不欲言,再三要之,终不肯对,盖以马后为戒也。)
皇太后盛德全备,与天同功,非马后之比。
臣之所言,但欲有补于外家而已,想亦皇太后之所乐闻也。
若不达圣母之心,而自为猜嫌之虑,当言不言,臣所不忍。
臣谓马后之所以诏其子,章帝之所以顺其亲,内慈外孝,两得之矣。
陛下及皇太后前日之事,撝谦养志,正与此同,天下之所以服也。
汉哀帝之初,急封诸舅,孔光谏曰:「天下者,陛下之家也。
肺腑何患不富贵?
不宜仓猝若是,其不久长矣」!
以逼于傅太后,不能从也。
皇太后诏寝成命,不待孔光之言;
陛下恭禀慈训,遂无仓猝之举。
此乃前古难行之事,于今见之,皇太后之圣德可胜言乎?
陛下所以报皇太后者宜如何哉?
臣恐假借外家,不足以为报也。
陛下虽受天眷命,历数在躬,然而力摧异议,独定大策者,皇太后也。
盖有功于陛下者,天及皇太后而已。
天道公而不私,陛下之所以报天者宜如何哉?
皇太后为而不恃,功成不居,陛下之所以报皇太后者宜如何哉?
陛下以道制情,无一毫之私,则可以服人之心;
服人之心,则可以得天之心;
得天之心,则可以合皇太后之意矣。
神考之所以报慈圣者,用此道也。
治平之末韩琦为相,中外协心,定策为易。
前日之事,章惇秉政,首唱异议,定策为难。
然则皇太后之功,比之慈圣,又为矣。
陛下之所以报皇太后者宜如何哉?
唐之衰也,天以定策之功付于矜伐之臣,于是责报不已,而有「负心门生」之语。
主道之强弱,可见于此矣(〔贴黄〕唐宦者杨复恭策立昭宗,后稍恣横,责报不已,昭宗后厌之,因令致仕。遂与其兄子守亮书曰:「吾披荆寿王为天子。既有天下,遂废定策国老,奈负心门生何!」门生,谓昭宗也。)
今者功出圣母,国本既正,唯陛下永思所以图报而已。
大公之报,报之上也;
假借外家,岂足以为报乎?
宗良兄弟依倚国恩,凭藉慈荫,夸有目前之荣盛,不念倚伏之可畏。
所与游者,连及侍从,希宠之士,愿出其门。
彦臣无甚干才,但能交通内外,漏泄机密(〔贴黄〕臣闻绍圣之初,裴彦臣管干慈云寺,因妇人阿王赴户部御史台理会地界。后来并此一寺,屡曾迁徙,竟不成就。臣切恨此也。皇太后为追荐爱主,所以施财造寺,此寺既不成就,而郝随之徒因缘恣横,敢慢东朝,外人皆有不平之心,所恨哲宗不知耳。当时户部御史台官司,有以彦臣为是者,有以彦臣为非者。是非自有公议。以臣观之,只因彦臣干当不了,以致生事。臣故曰:彦臣无甚干才也。),遂使物议籍籍。
或者以谓万机之事,黜陟差除,皇太后至今与也。
良由中外关通,未有禁戒,故好事之人得以溢传耳。
若非皇太后明谕圣意,严加约束,则籍籍之口,未易塞也。
仁宗笃于舅家,尤以李玮为贤,诏举官为将领
言家有宾客之禁,无以知士人之贤否。
仁宗特许宾客,而命日抄所见宾客名氏以闻。
仁宗之所以保全外家者,委曲周旋,至于如此。
神宗敬厚曹佾,加以王爵,然而口不敢荐一人,门不敢接一人,不过以自娱乐而已。
神考所以厚而无厌者,以其得外戚之体也。
宣仁圣烈皇后戒训外家,尤为切至。
绍圣时利口之祸,几及门户,然而高氏之族终获免者,则亦宣仁训戒之明效也。
皇太后功德之大,光于前人。
念保持之艰,为无疆之虑,事戒其渐,正在今日。
《老子》曰:「为之其未有也,治之其未乱也」。
凡未有之事,今虽无之,后或渐有。
既有而后图,不如未有而先戒之。
汉之马廖章帝之舅也,倾身交结,冠盖之士争趋赴之,遂至于私赡三辅,第五伦之所言者是也。
今虽未有此事,安可以不戒其渐乎?
王氏依东宫之尊,假甥舅之亲以为威重,内外要官皆出其门,推誉者登进,忤恨者诛伤,刘向之所言者是也。
今虽未有此事,安可以不戒其渐乎?
杜钦、谷永自托于外戚,专攻人主之身,而无一言敢及王凤
遇有灾变,则反推天异,归之他人,以为外戚之地。
怀二心之士,如杜钦、谷永者,何代无之!
今虽未有此事,安可以不戒其渐乎?
成帝之时,外家子弟,据势满朝。
成帝欲以刘歆中常侍,临欲拜官,而左右奏曰:「未白大将军,不肯奉诏」。
帝虽坚执,终不能夺。
由是朝廷之事,只由外家,不由成帝
今虽未有此事,安可不戒其渐乎?
王音、王根,奢僭不法,天子怒之,于是兄弟欲自黥劓以谢太后
封侯之日,黄雾四塞。
谏大夫杨兴等以王氏为言。
于是大将军惶惧,乞骸辞职。
然而外家强盛,故人主之威终不得行。
今虽未有此事,安可以不戒其渐乎?
神考有言曰:「荒坠颠危,可见前车之失;
乱贼奸宄,厥有履霜之渐」。
臣愚以谓欲见前车之失,则往古之事不可以不考;
欲辨履霜之渐,则方今之事不可以不戒。
《老子》曰:「合抱之木,生于毫末;
九层之台,起于累土」。
事之有渐者,无不然也(〔贴黄〕王凤擅权,以王商不附己,使人上书极言,诋毁暗昧之过。发病呕血死。王章不亲附王凤,乃奏封事,言日食之咎,皆擅权蔽主之过。天子感悟纳之,谓曰:「微直言,不闻社稷计。且惟贤知贤,君试为予求所以自辅者。」于是章荐冯野王王音切知其语,以告大将军杜钦计,称病乞骸。太后闻之,为垂涕不御食。成帝乃优诏报,强起之,于是视事。后下吏,廷尉致其大逆罪。竟死狱中,妻子徙合浦。自是公卿见侧目而视。冯野王竟免官。众庶多冤王商议朝政者。杜钦复为画策,诏求直言极谏,以救前过。)
汉之王商、王章,皆当时之贤臣。
因为王凤所恶,一则死于暗昧之过,一则死于缧绁之中。
当此之时,外家之势已如合抱之木、九层之台,岂一手之所能拔,岂一锸之所能平哉?
等区区可怜,而谏诤后时,戒之不早,何益于事!
今臣所论,乃在于累土、毫末之初,遏萌杜渐,何难之有!
在陛下从容求皇太后一言之诏而已。
自古戚里侵权,便为衰世之象;
外家干政,即是亡国之本。
亦如州县之政,只要权出于一。
若使守令人家子弟亲戚交通宾客,关节无禁,如此则奸人鼓舞,良民咨嗟。
此陛下及皇太后之所不取也。
以小喻大,有以异乎?
臣愿陛下采刍荛之言,念老子之说,遵神考之训,合太母之心,以臣此疏达于慈闱。
若蒙皇太后察臣愚直,以慈爱之,则自今日已往,忧国忘身之士,皆欲竭忠自效,而无所畏矣。
臣下尽乐告之忠,朝廷有不讳之善,好察如虞舜,不吝如成汤(〔贴黄〕《中庸》曰:「好察迩言。」之事也。《诗》曰:「唯迩言是听。」幽王之事也。此二者相去远矣,在分听察两字而已。),圣德日跻,治道日隆,我宋固万年不拔之基,外家享与国无疆之福,岂特贱臣一身之幸乎?
如其不然,则臣有僭易妄言之罪,罢黜投窜,理不可逃,在陛下命之而已。
臣以孤寒远贱之迹,误蒙陛下过有拔擢,责臣不轻,眷臣方厚,臣是以及时而言,先事而谏。
岂敢以身之不肖而自废其所当言乎?
孔子曰:「君子不以言举人,不以人废言」。
臣虽不肖,而区区之言,有益于朝廷,有补于外家。
若不以臣之不肖而取之,则忠言由此而并进;
若以臣之不肖而废臣之言,则谄言由此而交人。
听言,治之基也;
信谄,乱之本也(〔贴黄〕古者忠信之士,语及外家,则谗谄之人必中伤之,指为离间,以激怒内外,然后奸谋秘计,无所不行。此计若行,则言者必危。言者既危,则天下之士以言为戒。如此则乱可必矣。臣故曰:信谄者乱之本也。)
国家治乱之机在此一举,臣一身蝼蚁之命,安危生死,岂足道哉!
臣不胜惶惧待罪之至。
宁海军节度使开府仪同三司永嘉郡王向宗良已下罢散天宁节道场香酒果口宣 北宋 · 慕容彦逢
 出处:全宋文卷二九三三、《摛文堂集》卷九
有敕:卿位隆戚畹,望竦朝绅,属逢出震之期,虔奉后天之祝。
有嘉忠恪,式厚匪颁。
安惇向宗良特罚金诏元符二年十二月甲寅 北宋 · 宋哲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二六二、《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五一九
辽国贺兴龙节人使于相国寺集禧观拈香,不依旧例,重行立,其馆伴使副安惇、向宗良不合依随,各特罚金三十斤。